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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载 阿洁 来源: 家庭医生在线论坛 2006/11/22 16:41:39

两次婚姻让我情死欲灭  

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天底下婚姻最不幸的女人。两次婚变不仅让我伤痕累累情死欲灭,也把一个女人仅有的一点自信击溃得支离破碎。
我出生在广西钦州市一个叫陆屋的偏僻小镇。第一任丈夫阿坤是我的初恋,我们同在一个村子里长大,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后来双双考进一所中专。相恋三年后,我招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语的攻势,在那个午夜校园湖边的青石板上,我们偷食了禁果。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,反正已是他的人了,每次总是半推半就地依着他。
不久,我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。我没有勇气做人流,更没有脸面见乡下父母,便偷偷辍学,找了一家百货公司做财会,在表姐家里悄悄将孩子生下,第二年秋才与阿坤办理结婚手续。
那一年,我刚满18岁。
阿坤毕业后分配到一家机关。之后的几年里,虽然经济不算宽裕,但我们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结合,相亲相爱,像燕子衔泥筑巢一样,一点一滴地创造,把这个小家经营得红红火火。
大概是孩子五岁那年,阿坤突然决定辞职下海。尽管当时我有许多顾虑,但我了解丈夫是一个敢说敢为的男人。我保留了自己的意见,默认他去闯荡。
阿坤到广州开办公司最初的一年多里,我们仍保持着亲密的联系。我用鸿雁传书和长途电话,倾诉着一个留守空房的少妇的寂寞。阿坤一两个月回家一趟,带回大把的钞票和烫热的激情,冲销了我日日夜夜的思念。
随后,阿坤的公司越做越大,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。给他打电话他总说很忙,三言两语便挂断了。大半年回来一次,亲热时明显地应付差事。凭着女人的直觉,我隐隐约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大对劲儿。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,没有追问丈夫,宁愿相信自己是多疑和错觉。
然而,该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。接到阿坤挂号信时,正是中秋节,我只感到天昏地转,眼前一片漆黑。那一刻,我意识到我苦心构筑的围城,顷刻间倒塌了。我极力克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在精神错乱中做出什么傻事。
阿坤在离婚书中说,他和公司的秘书——一个小巧玲珑的四川妹好上了。那女孩已怀上了他的骨肉。他说对不起我和孩子,表示可以给我母子一笔补偿。并说假若我不同意离婚,他将不再回家,将婚姻名存实亡地拖一辈子。
一周后,我将签字后的《离婚协议书》用特快传递寄给他,坚持要求孩子的抚养监护权归我,并拒绝接受他的“补偿”。
就这样,我们维系了六年的婚姻无声无息地消逝了。
之后,不少热心人给我介绍朋友,我都一口回绝。直到两年后,当阿基走进我的视线,我才开始放松自己。
阿基是通过熟人牵线认识的。他是一家机械厂的技术工人,不知什么原因三十出头还没找着对象。起初我不同意,后来经不住媒婆的游说,再加上见过几次面后,感觉到他确实话不多,老实木讷。想想寡妇门前是非多,女人总是要嫁人的,我把择偶标准降低到“只要男人老实不花心”这一条,其它我什么也不在乎。
重新组合家庭后,看到阿基上班下班,忙里忙外,还争抢着干家务,心里便有了一丝踏实感。
然而好景不长。没多久机械厂停产,阿基下岗后一直呆在家里。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他,现在不是整天唉声叹气,就是一个劲儿地抽闷烟。后来实在憋得无聊,就串门到“难兄难弟”家搓麻将打发日子,整夜不归家。想到新组合个家不容易,考虑到他下岗后的心情,我对他抹牌赌博的事也没有过多责难。但不久就传出他与同伙偷鸡摸狗的风声,我半信半疑,直到后来警车开到我家门口,我才知道问题比小道消息严重千倍。
阿基和同伙深夜窜至一居民家抢劫,见室内只有一名妇女在家看门,又将这个六十来岁的老女人轮奸……
我目瞪口呆,大脑一片空白。万万想不到,那个和我同床共枕、外表老实木讷的男人,竟是一条禽兽不如的狼啊!
阿基被捕入狱后,我只到监狱见过他一次,是给他送离婚起诉状。那个光着头穿着囚服的男人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原谅,我冷冷地轻蔑地冲他一笑,然后头也不回地甩给他一个背影……

家中来了一位帅男孩

原配丈夫搂着小蜜弃我而去,第二任老公带着兽欲走进了高墙电网,我又成了独身女人。
两次婚姻不仅让我遍体鳞伤,也使我仅有的一点点女人的自尊与自信荡然无存。我的泪水将枕巾打湿了一遍又一遍,我不停地问自己:我究竟还是不是一个女人啊!为什么初恋情人会无情地抛弃我而另寻新欢?为什么连下岗失业的贫贱丈夫也会背叛我?
我恨透了天底下所有男人,所有男人都是只会搞女人发泄兽欲的动物。我不再相信爱情童话,每当看到电视上那些生死相许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,我恨不得将彩电砸个稀巴烂!
唯一支撑我活着的信念是我的儿子。在那段凄风苦雨的日子里,我曾支持不住企图割脉自尽,幸亏被9岁的儿子伟伟发现及时,被110送往医院抢救脱险。事后我才发现自己不能死啊!
春去秋来,我和儿子相依为命。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对男女之事早已心死欲灭。
如果不是偶然邂逅那个小男生,也许我就会这样过一生心静如水的日子。然而人生有时就像夏日午后的云,烈日炎炎下突然来一阵流星细雨,猝不及防又毫无逻辑。
那是一个华灯初上的黄昏,我正在拖地板,听见轻轻的敲门声,以为是读初中一年级的儿子上晚自习提前放学,便没好气地嚷道:“门不是开着吗?还敲什么?”抬头一看,见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娃娃脸:“请问,这是李伟同学家吗?”
来访者进屋后自报家门,说叫阿亮,是比伟伟高两级的同学。他说李伟最近和同学打架斗殴,学校准备开除他的团籍。阿亮说他作为校团委书记,想和家长沟通一下,共同做好李伟的帮教。
后来通过儿子侧面了解到,阿亮家在农村,父亲是个木匠,母亲长年卧病不起,家里很穷。阿亮交不起学费和生活费,晚上他就靠家教挣点零花钱补贴自己。为了节约车费,他一年半载不回家一趟。阿亮不仅是名品学兼优的“五好”学生,还身兼班长、校团委书记和校报副主编。
为儿子“团籍”的事,阿亮后来又到过我家几次,慢慢熟络了。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聘请阿亮给伟伟做家教。儿子一直讨厌英语,用他自己的话说“恨死洋鬼子”。阿亮犹豫了片刻,最后答应了下来。
阿亮进入这个家以后,我发现这个高高帅帅的男孩不仅家教有耐心,而且人也灵活、勤快,经常抹桌子擦地板,还钻进厨房帮我淘米、洗菜、唠家常。他无意中看到我过去发表文章的剪贴本,惊讶地睁大眼睛:“想不到阿姨还是个女作家呢!”于是乐呵呵地将他主编的校报拿来请我“指点”。
阿亮虽然只比儿子大三岁,说话办事却比李伟老练成熟很多。有些事我来不及处理的,就交给阿亮去办,就连到银行存钱取款之类的事,有时我也将存折和身份证委托阿亮顺路代办。
阿亮来后,家里多了一个人,也多了一些欢声笑语。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孩,大家相处得快乐、融洽。想不到后来的一件平平常常的小事,打破了这种关系的平衡。
那是个周末的晚上,儿子到他舅舅家串门去了,我正在做晚饭。只见阿亮左手提着一个大大的蛋糕,右手拿着一枚精致的发卡,一进门就说:“阿姨,祝你生日快乐!”
我一下子蒙了,好久才回过神来,想起今天是我33岁的生日。我高兴得竟一时手忙脚乱,不知所措。
好久没有人为我过生日了,岁月的沧海桑田已经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,连自己都淡忘了自己的诞辰。这个细心的男娃是在帮我取钱时,从身份证上记住我的生日的,并且跑了好几家商场才挑选到我最喜欢的玉翠蝴蝶发卡。
阿亮给我点燃了33支蜡烛,唱起了生日歌。看着那一支支燃烧着温暖的红蜡烛,看着那张白白净净的娃娃脸,我的眼睛湿润了。
那晚,我有一种倾吐的欲望。我第一次向一个男人讲述了一个伤痕累累女人的生活经历与痛楚。阿亮一直默默地听着,我看见他单纯幼稚的脸蛋上,有两行泪珠在滚动。那一刻,我心头一热,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像泄闸的洪水狂奔而出,一把抱住阿亮泣不成声。
童恋唤醒了一个女人的自信与温存
自从阿亮走进我这个死气沉沉的家,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变了。我的话渐渐多了起来,面部表情一改过去那种不苟言笑的古板,脸上常常挂满笑容,心情越来越开朗舒畅。“生日事件”后,我对阿亮更加多了一层关爱,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饭菜,悄悄将他的外衣内衣搓洗干净,不时地送给他一些零花钱,像个母亲又像个姐姐一样,关怀呵护着他。
阿亮曾因事五六天没来家教,我心里像缺少什么似的,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,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,不知不觉地想起他。起初,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女人母性的自然流露,但后来觉得似乎不仅仅如此。每当那个英俊帅朗善解人意的男孩浮现在脑际时,我心里会变得异常温暖,并伴着莫明的心跳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热乎乎的东西直往上涌。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注重打扮起来,时髦流行的服饰、粉饼、眉笔、口红等,又悄悄地摆上了我的梳妆台。当我意识到这些变化后,我不禁吓了一跳!

(责编:常虹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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